微妙的不甘与安抚/我想再选一次
,才会不甘心。 半晌后,祁眠说:“我今天做了点饭后记录。” “记录什么?” “你喜欢吃的东西。” “然后呢?” “我打了标签。以后方便我记得。” 沈砚没笑。他只是看着他,低声说:“这就是协同。” “你选择做的,我没有要求,但我接受。不是默认,是我看见了。” “你觉得你只是协同,其实你在主导。” 祁眠轻轻呼了口气。 “你这套说法太过分了。” “可你没有反驳。” 沈砚走近他,手掌落在他后背轻轻抚着。 “我比你更早明白你想独立。” 祁眠没有再说话。 他只是靠过去,头轻轻抵在沈砚的肩上。 ——这一动作是无声地回答,也是无声的请求。 他不需要安慰。他只是想要一个支点。 沈砚没有再说什么。 只是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系统归系统,你考虑的这个我会处理。” 祁眠闭了闭眼。“……好。” —— 全场人都听见了那句播报: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