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点了四杯酒,酒保谨慎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走过去说:“小姐,一杯就够了,两杯对于你这个年纪的人来说,很勉强。” 阴君山僵着身体,她长得很幼吗,不满道:“我24岁。” 酒保一脸不信,阴君山比划了个数字,说:“就照这个数。” 酒保愣住,大喊一声:“什么,十杯!” 一股脑把一百德比拍在桌子上,月树搓着两条莫须有的长条手,嘿嘿两声,道:“嘿嘿,我要喝五杯!” 酒保本来还想继续劝,但端上五瓶酒,再去端另外五瓶时,桌子上只剩五个空瓶子了,也许少女确实是海量。 实则,是少女肩上扭来扭去的光团在奋力喝酒,只是别人看不到。 阴君山喝了一口,撑着没烦恼的脑袋,说:“我只是个脑子里都是钱的年轻女孩,清澈又愚蠢!” 月树变成小麦酒的颜色,飘忽忽道:“是啊是啊,我看得出来,当年艾尔维斯也是这个非常愚蠢的样子,到现在啊他一步一步变成很可怕了。” “月树啊!” “君山啊!” 虽然阴君山抱不到他,但两人相见恨晚。 她猛灌两杯,玻璃杯置于桌上,发出一声声响,外面黄昏下,云与天齐平,眼眶满是泪水,小声说:“黄昏也是宿命,吗?” 月树嗯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