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胆小表白失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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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"笔锋陡然顿住,朱砂顺着少年鼻梁滑落,竟与廉玉玉箫上缠绕的红绳连成一线。他腕间守宫砂突然灼痛,惊觉两个徒弟的灵力正通过红绳与朱砂侵入他经脉。 "弟子愿终身..."廉玉的誓词刚起头,窗外突然飞来只衔着婚书的青鸟。林行如蒙大赦般拂袖击响云板,震得青鸟坠落的翎羽恰恰盖住安颜将要脱口而出的"道侣"二字。他起身时带翻的青玉镇纸滚到廉玉脚边,恰好压住昨夜被安颜偷换成情诗的《清净经》。 "戌时三刻该给灵田施雨了。"林行广袖扫落满案信笺,其中混着安颜抄了百遍的"我心匪石"。他快步走向镂花门时,腰封暗袋里掉出颗东珠——正是廉玉冠礼时被他含过的束冠宝珠。珠光映出两个徒弟骤然苍白的脸色,却在门槛处被突然西沉的日轮吞没。 安颜的药杵"当啷"砸中砚台,溅起的墨汁在廉玉白衣绘出孤鸿影。少年捡起师尊遗落的松纹帕,背面赫然是他半年前用血书写的"慕"字。而廉玉攥着尚有体温的狼毫笔,笔杆深处嵌着的,正是他趁师尊入定时偷藏的几根青丝。 暮色吞没最后一道霞光时,林行在九曲回廊踏错台阶。他扶着廊柱喘息,指尖摸到安颜昨日刻下的"行"字,而柱后暗处,廉玉三百年前用剑气刻的"心悦君兮"正与月光同辉。 “这样不行啊。”林行喃喃,他几乎倒在门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