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与世界和解的方式

灵魂都变了形。

    可她凭什么要认命？

    凭什么要被那些人，像狗一样按在各种地方cao？凭什么连反抗都会被扭曲成快感和迎合？凭什么被迫握着假阳具去侵犯别人，还要承受对方的感谢和留恋？

    她猛地一拳砸在镜子上。

    “砰——”

    裂纹从她指关节下蔓延，割裂了她的倒影，也割裂了这个荒诞世界给予她的全部定义。

    血珠慢慢渗出，顺着破碎的镜面滑下，像一串红色的眼泪。

    她盯着那些血迹，忽然笑了。

    死亡，这是她唯一还能掌控的东西。

    对这个荒诞世界的终极回应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可以强迫她张开腿，可以逼她握住假阳具，可以把她变成任何人的玩具——但它没办法强迫她活着。

    她拉开浴室的抽屉，翻找着什么。

    剃须刀片？太慢，太疼。

    浴袍腰带？不够结实。

    玻璃碎片？可能会被抢救回来……

    她的目光落在了窗外。S市的夜空已经泛起了城市灯光映照下的、灰蒙蒙的微光，预示着长夜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