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边多年了,知晓什么该收,什么不该收。” “属下领罚。”花影当即跪下请罪。 “悄声,”她按压着额角,此时的裴寂手中卸了力气,沈元柔起身道, “你去徐州,将裴寂的母亲安葬,再于京城为她立下衣冠冢。” “主子仁慈,”花影道,“那徐州新任知州……” “新任知州到底是原谦的人,”沈元柔不急不缓, 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她们扳倒裴氏,想吞下裴家私产,却不想自己的肚皮是否会被其撑破。” “你不必管,原谦自会收拾她的鹰犬。” 在花影抵达徐州,悄悄安葬了裴寂母亲后,京城的衣冠冢也被立于北郊。 不同于前世的缠绵病榻数月,裴寂病了两日,便能打起精神来为她请安。 沈元柔刚下朝,那身绛紫色的官服还未来得及换:“不是说过,不用来晨昏定省吗,我这里不讲那些规矩。” 裴寂瞧上去好多了,只是面色还有些白:“裴寂做了些糕给义母。” 似乎怕她拒绝,少年轻声道:“是徐州的口味。” 这是裴寂第三次这个时辰来等她,他是个有些固执的孩子,偏要起很早来等她下朝。 而在她昨日提起此事后,裴寂便不再等在府门口,而是在她前脚刚迈进内室,后脚便让月痕禀报。 裴寂很是不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