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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

    情感？记忆？感觉？

    你是不是也要变成这些怪物才能留在自己身边……

    季以恩哭得撕心裂肺，肝肠寸断。

    他宛如站在一个左右交叉路口，左边是他想像的美好未来，右边是他无法接受的沉重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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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即将四分五裂，脑中只能想着青苹那带着一些冰霜的笑容，还有对自己的气恼跟责骂，如果青苹在这里，她又会要自己怎麽做呢？

    「你要我放手吗……」季以恩的眼泪不断掉。

    他顾不得这些殭屍想撕裂的他的尖指利牙，也管不了他们身上浓厚的血腥味，他终於懂为什麽第二关是他们了。

    生Si界线难以跨越，一旦恒更便是逆天，而这後果却会是由青苹一人承担。

    他舍不得放手，但更舍不得青苹变成怪物。

    青苹老说自己是怪物，但自己从来不觉得她是，青苹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根底，唯一的Ai与温暖，就算自己要懊悔终生，都不能W染了她。

    他哭得无法自抑，他心里像是破了一个洞一样，很多种情绪交错在脑海里，他第一次感觉，青苹真的要离开他了。

    他泪流满面，肩上却传来微微的重量，他抬起头来，哪里还有什麽殭屍大军？他连一块腐r0U都没看见，只看见姬南香站在他身边，伸出手按着他的肩膀，脸上有些微苦涩的笑容。

    「恭喜你通过了第二道关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