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
,都抖擞着舒展筋骨,风中摇曳,去年的陈叶才飘飘然脱离枝头,满地打着卷。 春天有两面,一面欣喜温存,一面低沉忧郁。 温晚喜欢把脸埋进她颈窝,用力大口呼吸,渴望她的气息全部填满身体。 像被人遗忘在阳台,总是缺水的盆栽,偶尔被想起,就会用尽全力把能量吸收,严密储存在身体,时刻准备迎接一场漫长的消耗。 周而复始。 这几年都是这么过。 “你爱我吗?”温晚手臂横搭在谢舒毓肩膀。 谢舒毓一时不知该怎么回,偶尔,她们也会不同频,她其实不是个过分感性的人,她更务实一些,顾虑也更深。 但不妨碍她们相爱。 “我爱你。”谢舒毓回答。 “谢谢你。”一直爱着我,温晚漫长吐息,“也不嫌弃我。” “其实嫌弃的。”不想让气氛太沉重,谢舒毓快速划拉几下她后背,“只是没办法,跑不掉。” 你一打电话给我,我的手就自动接起来,几乎成为一种生理反应。 看不到你的时候,我会为你担心,幻想出很多糟糕的灾难现场,担心再也见不到你。心理学说,这是一种焦虑症状。 而治疗的唯一办法,就是立刻、马上,去见你。 所以,一次又一次,她们分离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