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
那个时候,温晚还是她的朋友,只是她们不会再有此刻以及从前那般的亲密。 以上,所涉及的核心,都无法逃脱失去,她竟然没考虑过第三种。 温晚就是那枚手榴弹。 从小到大,想做什么出格的事,谢舒毓很少直接去做,她最擅长煽风点火,再旁循循善诱,等到温晚被诱惑到不行,才装作无可奈何跟随在后,大言不惭说“我总不能放任你为所欲为”。 眼前这种局面,谢舒毓不敢说自己一点责任也没有,如果没有她的溺爱、纵容,温晚如何能一次又一次得逞。 亲吻,可以拒绝,拥抱,可以推离,不喜欢就别天天上赶着,道貌岸然说什么以朋友之名献温暖献关怀。 人性复杂,情感幽昧,而她从来不是圣人,甚至相较温晚,要恶劣更多,装腔作势这方面尤其。 谢舒毓躺靠在床头,视线下垂,无法避免,睫毛遮挡了许多更深层次的情绪,温晚见到的,就只是表面一如既往的严肃冷酷。 问“为什么”,谢舒毓坚持要给这件事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。 温晚头疼,难道以后每次亲近,都要费尽心机编造借口?她想想就累,可确实也不能完全没有。 “我想要。”温晚给出的解释,简单直接,甚至是粗暴。 她想要,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