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镜子对准的时刻(上)

些历史需要恰当的诠释。而诠释，需要框架。」

    「什麽样的框架？」

    「一个能确保信息被正确理解，而不是被误用的框架。」伊芙琳啜了一口茶。「你看雨果。一个才华横溢但困惑的年轻人，将复杂的社会现象简化为个人艺术表达。他缺乏语境，缺乏历史视野。结果呢？他创造了美学上令人惊叹但实质上危险的作品。」

    奈瑞莎想起雨果的画，那些JiNg致的暴力，那些仪式X的Si亡。「你在资助他。」

    「我在研究他。」伊芙琳纠正，「也在试图引导他。将他的能量导入更建设X的渠道。这并不容易，正如你所见。」

    「那卡达呢？」奈瑞莎问，小心地观察伊芙琳的反应。

    伊芙琳的表情没有变化，但奈瑞莎注意到她的手指在茶杯柄上微微收紧了零点五秒。

    「霍尔达德·杰克，或者如你姨母所称，卡达。」伊芙琳的声音依然平稳，「一个非常不同的案例。高度自律，极度隐匿，严格遵守界限。在某种意义上，他是契约的理想执行者。但问题在於，过度的孤立会导致认知偏差。缺乏制衡，缺乏对话。」

    「所以你也想引导他？」

    「我想提供他一个选择。」伊芙琳放下茶杯，「一个不再是孤狼的选择。一个能将他的技能，用在更系统化、更可持续的方式上的选择。」

    奈瑞莎感到一阵寒意。伊芙琳在谈论卡达和雨果，就像在谈论两个需要管理的资源，两个需要导向正确方向的能量。